当我写这篇随笔时,已是晚上。对于生日,似乎也不像学生时代那样,充满期待。或许是因为年岁的增加,或许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...
前几日从睢宁驱车返回双沟,路过王集的梨园时,往路两侧一撇,才惊地发觉梨花已全部凋落,洁白的花瓣与树下的污泥竟难舍难分...
夜已深,却依旧难以入眠,站在阳台,感受着夜风,看楼下漆黑一片,乘凉的人们早已归家,只留几盏孤灯与我互相凝望。感觉凉了...
我想要说的,前人们都说过了。我想要做的,有钱人都做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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